四体不勤五谷不分

意味不明

火焰燃尽之时

翻译的话:渣翻译,已得到授权。

作者:TheKuraning  原作在嗷三上的ID:50138029  翻译:我 校对:你

非常喜欢虎彻和露娜坐下来聊天的场景,而且写得超级无敌棒所以我就要了授权。如果原作也能这样开诚布公的聊聊就好了,编剧可能是觉得太难写了就糊弄过去了这点真气人啊,太糊弄事了。

毫不客气地讲,我的英语和语文水平都很差(约等于小学五年级生),很多地方都是意译,欢迎捉虫和直接去阅读原作。一些人名我也懒得翻官方翻译了,凑活着看吧。

再就是本文中提到的格里格里肖恩,那哥们就是摸一下next就能让next发疯的那位。(都有这种next了怎么就没出现那种同人里面经常出现的很方便的next呢?

本篇可以看作独立篇章,不过有必要预先说明:正篇会出现巴纳比和虎彻(姓名按照首字母排列,排名不分先后)的爱情故事。我觉得不算兔虎兔无差所以不太好标CP名,所以我会在篇头进行预警,不能接受的可以退出去了。

我本人心中对他们两个有强烈的毫不动摇地不可交换的排序,但我保证无论发生什么事,只要原作不鸽我就会继续翻译。

本篇是二期之后的故事,属于《复仇的火焰:狂野巴纳比&狂徒亮相》的第一部分。

太太看完二期之后为狂徒编织了幸福的结局

原作摘要:刺杀小奥罗拉事件发生后的不久,尤里和虎彻在银区见了次面。星座市现已今非昔比,他们两人也变了很多。他们并不清楚这个世界上是否还有他们的一席之地。即使他们二人地世界观截然相反,但是现在这种局势下,还能找个人聊聊天的感觉真不错。

正文:

这也太怪了,他从未设想过这种场景--他们正面对面坐在白银区一家偏僻的咖啡馆里。但这件事确实发生了,他们坐下来一起喝咖啡,一边不自在地盯着对方的脸,一边思考该说些什么。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,他们的人生几乎在一夜之间天翻地覆。

经历了这么多事,到底该如何开口呢?“嘿,最近过的怎么样”这样的发言会不会显得太过熟络?不知为何,他觉得这样做没法打破僵局,可能保持一点距离会更好一点?

虎彻喝了一小口咖啡,用手敲击桌面。假如现在有点吃的,局面就不会那么尴尬了。他们应该点些三明治,这样就能在把嘴里塞得满满的同时把嘴闭上。

“所以”,他再也受不了了,想要开口发言,不巧被同伴抢先一步。

“最近过得怎么样?”尤里·彼得洛夫问他。

“还行……吧,”虎彻回答,“你呢?”

结合目前的形势看,尤里看起来还行。他浑身伤痕累累,像是刚从地狱回来。他身上最严重的烧伤终于开始愈合了。不过虎彻很确定他坐下来之前还是一瘸一拐的,还有他的衣服下面露出来的绷带。不过这些都不如他脸上的烧伤过后的旧瘢痕骇人,这道疤痕的形状像是一只巨大的手。虎彻确信他从来没见过这个,这道疤痕比尤里脸上和脖子上的正在缓慢愈合的烧伤要旧的多。

他不知道在尤里的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,但找不到充足的理由开口发问,况且巴纳比平时总叫他少管闲事。

“我恢复的比我想象的要好,”尤里说。即便如此,虎彻确信他根本没想过自己能痊愈。

“很高兴你这么讲,”他说,“如果星座市失去了你这位有为的hero,那将是星座市的损失。”

尤里露出了罕见的笑容。他的笑声非常奇怪,更像是在喘息,很明显他现在正处于极度的痛苦之中,不过气氛比刚才好多了。

“一个英雄,”他挖苦般地重复虎彻的发言。他喝了一口卡布奇诺,咖啡杯也掩盖不住他嘴角的笑意。“你这么说是因为你天性乐观还是为了搞笑?”

“我是认真的。虽然我们不总是意见一致--而且我绝对不同意你处理问题的方法,但我不认为我们有什么不同,”

虎彻知道他生来幸运。他作为NEXT的人生确实很艰难,但总比一些人轻松多了。在他年轻的时候,周围的人总是担心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能力。他曾经很难交到朋友,也曾因为是NEXT遭到歧视进不去酒吧。不过他从不需要隐藏自己,他也不想掩饰,因此交到了一些好朋友。他的家人也一直在支持他,他总能得到别人的支持。

他知道尤里得不到这些。

正因如此,他们在很多方面都不一样。他们对于正义的理念截然相反。不过当他想到尤里的家庭的时候,他能想象到尤里是何等的孤立无援,虎彻能理解他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,如果我们两个的身份互换,虎彻想,我可能也会将正义理解成充斥着暴力的复仇烈焰。

他们是彼此的映像,就像是宇宙中的两股平衡势力之类的。

“恐怕,”尤里叹了口气,“狂徒的的确确在那天晚上被烧死了,就让他从我们的记忆中也消失吧。我也不是在无理取闹,虎彻,这座城市的秩序正在失控。比起掀起这道伤疤,研究如何重建这座城市更有意义吧。”

是的,这是事实。尽管英雄们击败了格里格里·肖恩和L·L·奥登,NEXT的暴乱也动摇了这座城市的根基。大街小巷里充斥着恐慌next的言论,人人都在讨论NEXT的强大力量和随之而来的巨大的破坏力:能够完全控制自己能力的虎彻破坏了大量私人和公共财产--如果再出现像是肖恩那样的NEXT,一定会在这座城市上演同样的悲剧。

这座城市近期肯定会不太平。

“所以我们才要尽可能地动员一切能动员的力量,”虎彻大声地说,尤里看着他,皱起了眉头。”你很聪明,也有很强的正义感!说实话我第一次知道你没有登记成为hero的时候非常震惊,显然当个hero才是你真正想做的事。“

尤里叹了口气,把视线埋进饮料里。

”不,“他表示反对,”我就没想过成为hero。hero也就表面风光,实际上只是身着紧身衣的行走的广告塔。他们只会追逐有金钱、名声和利益。“

听到这话,虎彻皱起了眉头,气得腮帮子都鼓起来了,他打算和尤里争论hero的本质,谁料尤里继续说了下去。”怎么说呢,我以前是这么想的,“尤里显得有点泄气,”那个时候我追求的是正义,是真正的正义。我想看到恶人被制裁,所以我才成为了义警狂徒:我想在法院和英雄都触及不到的地方伸张正义。“

”然后你现在不这么想了吗?“虎彻诚恳发问。

”我不知道,“尤里说,”我曾经以为我的信念是不会动摇的,但是现在……“

他说不下去了,尤里和虎彻同时喝了一口咖啡。

虎彻不会假装他知道尤里现在在想什么。这不像他在和巴纳比在一起的时候,虎彻能很自然地捕捉到巴纳比的情绪、习惯和一般的思维方式。也不像他和安东尼奥、卡琳娜或者其他人在一起地时候。他和尤里的接触一直以来都非常有限且极度专业。这个男人更倾向于隐藏自己。

但是虎彻知道,当人一直以来所以来的东西最终被夺走的时候,人的信念能够轻易被动摇。时代在变,这既是开始,也是结束。

”确实很难,虎彻同意他的看法,"每当你认为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站稳了脚跟的时候,总会遇到波折。“

“是。”尤里又干笑了一声,挑开遮挡住眼睛的卷曲的白色长发,虎彻再次被他脸上的手印一样的烧伤疤痕吸引。他眼前似乎晃过狂徒的那副面具,接着是和那天与尤里谈论Mr.legend的场景。想到尤里日常承受的负担,他的心里一沉。幸好尤里没有注意到这件事。“你呢?虎彻,你最近过的怎么样?“

”说实话,我也不太清楚。我还是想帮助别人。“他向后靠在座位上,抓抓胡子。”我原本打算到英雄学院找份工作,但现在我也不清楚了……不知为何就是觉得有点……奇怪。“实际上他把心思更多的花费在担心巴纳比身上。除此以外,虎彻还可以继续开出租,或者回老家给村正打下手。但这些都无法改变巴纳比独自做hero工作的这项事实,或者……他和其他人一起当hero。虎彻一想到这个就皱起了鼻子,他自认为不善妒,但是一想到兔子的拍档要变成其他人,他就不太高兴。但是因为 Buddy System 的存在,巴纳比总得有个搭档。

”我还能说点什么?“过了一会,他叹了口气,”我们现在都陷入了困境。“

”为此干杯,“尤里哼了一声,”我这周要再完善一下我的简历,如果你这方面有困难的话也可以找我。“

”你要辞去局里的工作吗?“

”我还在考虑,但也想的差不多了……“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,虎彻就发出失望的哼哼声。他无法想象尤里辞职之后他的朋友们要面对怎样的情况。一位hero离开了,司法局也来了新负责人,所有人都会承受从头再来的压力。尤里说的没错,那肯定会演变成一场大混乱。虽然一切都在变化——但这也改变太多了?但是其中也蕴藏着转机。

毕竟是尤里邀请他来这里的。

虎彻深吸一口气,消化着这一事实。

好难啊。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,大家似乎都在相互对抗,全然不顾眼前面临的更大的威胁。有时就连简单的求助,都比走到一个持枪的恶棍前面需要更大的勇气。在一个有能力随时被刺你的人前面卸下心防真是一件难事。

更别提现在虎彻也不能逮捕狂徒了。

“那么,你先别那么急着下决定,“虎彻提出建议,”能先听听我的看法吗?“

”乐意之至。“

”你相信人是可以改过自新的吗?“

尤里张口想要回答却停住了。他皱起眉头,不断重复张嘴和闭嘴的过程,看起来像条鱼。我有个想法。fish.Trout Blast. Tiger Shark. Wild Tetra.想到了,虽然这个名字还得再琢磨一下,但是虎彻认为他可能有点思路了。尤里也陷入了思考。

(虎彻的头脑风暴我实在是翻译不来 ,也查不到除了虎鲨以外的鱼的是什么鱼,但我相信太巴尼的粉丝一定能看出来他是怎样联想的。)

”你为什么要问这个?“他最终决定还是先问问这个。

“嗯,”虎彻说,“你说你想看到恶人受到惩罚。而且……我的意思是,你看…… 虽然你杀了很多

人。但你是司法局的法官,司法局一直重视改过自新这件事。所以你对此的立场是什么?”

“如果你是在问我我是否认为商店扒手和谋杀犯是一回事,那么我的答案是我不相信,”尤里毫不犹豫地回答,

“城市法律规定——”

他又开始念叨一些虎彻听不进去的法律术语,当然虎彻也没在听,只是不屑地摆摆手,这让尤里很生气。

”对对对,城市法律对此是有规定什么的,“他打断了尤里的发言,”我问的不是这个,我想知道的是你的看法。你相信的是什么?你肯定有自己的观点吧。“

尤里又叹了口气,没有回答这个问题。看起来他还没消化完这个观点。他们两个面对面谈话的时候,尤里总是显得很沉稳。当然也不是说他不是个直率的人——遇到紧急事态的时候他倒是非常直率。但在他隐藏在狂徒面具后面的时候他就变得坦诚起来了。

“你怎么想?“尤里反问到。

”我信这个,“虎彻目光坚定,背挺得直直的,”把坏蛋们都抓起来让他们为自己的罪行忏悔确实很重要。但是罪犯们也不是怪物,他们本质上还是人。我是一个英雄,我的责任就是拯救这些人,英雄会拯救所有人。“

”那么假如你说的这些坏蛋伤害到你爱的人的时候怎么办?“

虎彻的眼神,或者说老虎的眼神(?),短暂地黯淡了一秒,马上就想出了答案。这几年小枫也自己一个人遇到了很多危险。假如有一天她真的能像自己梦想的那样当上hero,遇到危险的概率至少会增加十倍。当然虎彻他自己还算幸运,算是全须全尾地走完了职业生涯,但这不意味着小枫在做hero的时候也总能逢凶化吉。万一哪天有人蓄意谋杀小枫而她又没能挺过来的话——英雄经常遇到这种事,他会为此愤怒,会持续抓狂,直至变成一具行尸走肉。随后他想到巴纳比,想到他的母亲、哥哥、嫂子和侄子侄女,如果小枫在未来遇到这样的事,他们也会感受到虎彻同等的悲痛。

”我还是不会改变我的想法,“他说,”如果遇到这样的事,我当然很想报复回去。但我还是相信人是能够改过自新的。总得给人第二次机会。“

”如果他们滥用这个机会怎么办?如果他们毫不悔改怎么办?如果在你可以选择当场结束对方的罪恶的一生,但却出于“要给人第二次机会”的心态放过了他们,最终导致其他无辜的人死去,你还能活得心安理得吗?“

这么问并非出于恶意,这样的问题确实存在。尤里把下巴靠在手指上,和虎彻一同思考这个难以回答的问题。虎彻当然相信人性本善。不过他的年纪就决定了他也没那么天真。他想到格里格里·肖恩、马贝里克和杰克·马丁内斯。他的脑海里也浮现出许多许多坏蛋的面孔。要是有人和他讲这些人生前也曾为自己的罪行忏悔,他会感到极度震撼。这确实让他感到不太舒服,不过这三个人的死确实使这座城市更加安全。”

“我应该没法活得心安理得,”他承认,“但他们有权利获得这个机会,不是吗?”

“你的答案不像几年前那么斩钉截铁了是吗?”尤里笑了起来。

“我是再想想,”虎彻说,“我们下次见面的时候再讨论这个问题吧,下次再说。”

他们又开始喝咖啡了。虎彻真的想吃点三明治垫垫胃。他懒洋洋地看了眼手表,那是斋藤按照储物手镯地样式给他做的,是他的退休礼物。看到时间的时候,虎彻差点把咖啡吐出来了。

“不好意思,但是我要迟到了!”他几乎从座位上跳起来了,尤里被他吓到了。

“哦?”尤里说,”不好意思,我耽误你太久了。”

“啊,不不不,没事的!真的没事!”虎彻的手指在钱包里摸索着,试图找到足够的硬币来付账,他把找出来的钱拍到桌面上。“hero TV今天会有一名新英雄亮相,我想……不对,是阿格涅斯小姐邀请我去当观众。”他看出来尤里对他的发言感到困惑,主要是因为现在只能算赛季的淡季,要等到赛季结束或者赛季刚开始的时候新hero才会登场。“你想的话可以和我一块去看看!先和大家打个招呼什么的。”

“你说的这个新hero是谁啊?”

虎彻脸上露出笑容。

“啊,这个人超酷的,”他笑着说,“拥有无与伦比的NEXT,最酷的制服和超级无敌酷的名字,他的名字就是——Wild Barnaby。”

尤里也气喘吁吁地笑了起来。

“我正好也有时间,”他也站起来,“何况你请我喝了杯咖啡,我再拒绝你的邀请也不太好。”

他收拾好自己的东西,两个人把这次谈话抛在脑后,一同走上繁华喧嚣的星座市街头。

“你知道吗”“,在他们并排行走的时候,虎彻开口了,”我听说 Wild Barnaby 现在需要一个拍档。“他看的出来尤里假装没有听到这话,但他偷偷地希望——好像也没那么偷偷摸摸——虎彻希望他能考虑一下这件事。

因为,总是会有第二次机会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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